“没事,你找到什么了?”蒙书悦淡定地问。
“少爷的药包果然被人动过手脚,我从药渣里找出一味广川芘子,这是一味用多了会让人昏迷不醒的药,而这药渣里的量,就足够让一个成年男人昏迷三天以上。”同衣冷冷地扫过众人,按蒙程现在的身体状况,这碗药喝下去,东方之前做那么多的努力,都将白费,甚至蒙程还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
“查!让京兆尹的人彻查,谁敢陷害我的儿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还有罗妈……我定不会让她白死!”庆氏目光凌厉,胸口起伏不定。
“五妹,现在是你当家,不管是何人所为,你都脱不了干系。”
蒙书悦看一眼脸色黑得如锅底一般的蒙远扬,再看看急欲栽赃到她头上的蒙书雅,淡淡说:“妹妹不懂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当家出了任何事都要与我有关,那夫人当家那么多年,二姨娘和三姐姐之死,还有四姨娘生的小哥哥之死,五姨娘之死,也没见夫人担过什么干系啊?”
“你!”
蒙书悦笑了笑,不再言语。
“够了!等京兆尹来,查实之后就知道何人所为了。”蒙远扬沉声说道,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有人敢做这样的事?
他虽然不多理会后院的事,但女人间的那些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他心里都有数。现在看他苦心培养的大女儿,似乎越来越不中用,而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五女儿,每次作为都让他大为惊讶。
“悦儿,你今天过来做什么?”
“程弟昨日来说,老爷今日会考究他的功课,他想给我作一幅画,便当今日的功课了。原本说是申时三刻来,我申时一刻就到了,罗妈就在劝程弟喝药,而程弟嫌药太苦,不肯喝。我心里疑惑,还不是神医定的喝药时辰,为什么罗妈要拿药给程弟喝,程弟自己也说,从昨晚起,药味就变苦了,跟神医熬给他喝的药不一样。我便让丫头去叫神医回来,也顺便叫了我身边这个懂医理的丫头过来。”
蒙书悦把罗妈的异常说一遍,问同衣:“那个丫头说你进过罗妈的屋子,你当时进来是做什么,罗妈可有什么异常?”
“我当时并未进屋,只在窗子外问罗妈药渣倒在哪儿了。我倒是听罗妈在念叨什么求大小姐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