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上门来,我想着是门好亲事,便跟三姨娘说了一下,三姨娘便应了下来。怎么,棋儿不愿意?”
蒙书棋只管哭不出声。
蒙远扬冷声说:“尚书府的庶女再差也不能嫁给一个管事的儿子!”
“老爷,秦管家的次子可是得过你的指点的,考过童生,马上就要考秀才了,勤奋向学,身份虽是低一些,跟棋儿有打小的情分,棋儿现在这个样子他都不嫌弃,我不觉得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妥。”
蒙书棋大哭出声,“夫人怎可如此诋毁女儿的名声?什么叫打小的情分?不过是少不更事时,曾在园子里见过说过几句话而已。夫人若是看女儿不顺眼,大可把女儿送到庄子里眼不见为净,女儿也愿出家为尼,犯不着用一个下人的儿子来作贱我!”
鲁氏也听到风声,急忙赶过来,此时跟蒙书棋跪在一起,哭得伤心欲绝,“老爷啊!求你给我们作主,夫人作贱我们不打紧,如此这般置老爷的脸面于何地?亲生的女儿竟然落得嫁给一个下人的儿子……”
庆氏真是气了个倒卯,“鲁氏,明明是你先答应我才应下来的,怎么又怪我来作贱你们?”
蒙书礼在一旁凉丝丝地说:“三姨娘拈不清,母亲也跟着犯迷糊?怎么不为我们想想,难道以后都要让我去跟一个下人走亲戚?”
“秦管家早就是自由身了!他的儿子自有出息,我是怕她当一辈子的老姑娘,才想着有人求上门,就应下来。你嫌人家出身低,别人还没嫌你丑八怪呢!”庆氏气得有些慌不择言。
“母亲又错了,尚书府的姑娘宁肯一辈子不出阁,也不屈就。莫非尚书府还养不起吗?”
“父亲!我不活了!不活了!”蒙书棋突地站起来就要冲出去,鲁氏赶忙拦抱住她。
“夫人,奴婢自入府来二十年,对你一直尊重有加,马首是瞻,棋儿就是奴婢的命,夫人如此对待,就是要奴婢的命啊!”
蒙书悦说:“夫人确实想岔了,就算秦管家的儿子有出息,可他现在还是白身,外人会怎么看待夫人呢?大姐姐的婚事还没定,二姐姐订给霍州首富赵家,而四姐就定给一个下人之子……苛刻庶女,这个名声可不好听。连带着父亲也受连累,不能治家何以服天下?”
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