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寄养在越宫景的别院,在回城的马车里,蒙书悦拧着眉头,想不通越宫景那一问是什么意思,她当时故作不明白,笑嘻嘻说:“什么远啊近,他啊她,不明白。”他当时的神情颇为无奈,松了手,又问起她学骑射的事来。
越宫璃醒了,她舒心的同时发现其实并不是因为担心东方,而是他醒了,真好……
第二天一早,就有宫人低调地来宣蒙书悦进宫,很是诧异。而庆氏也半天反应不过来,等蒙书雅得到消息,蒙书悦和宫人早就离开半天了。
一路上,宫人对她毕恭毕敬,说是太子醒了,指明要见她。她道了谢,问了宫人的姓名来自哪里,下车之后给了他一块银子。
她想起前世偶然翻阅圣敏皇太后轶志,史官说圣敏皇太后记得皇宫里每一个宫人的姓名喜好在何处任职,这令所有的宫人都对她死心塌地,唯命是从。所以圣敏皇太后那一世,后宫无一人敢与她争锋。
所以她才说,不要小看了任何人,一句恶语可引发一桩命案,一点善心或可救自己一命。
进宫的路,她很熟。从宫门到太子府总共有多少步,她都记得。前世成婚一年后,越宫璃便对她耐心用尽,她天天到皇后宫里哭诉,后来连皇后都不想见她。现在想一想,真是太傻了。
越宫璃在苍梧殿养伤,苍梧殿在皇后的凤栖宫与皇帝的光明殿之间,除了皇帝偶尔小憩,苍梧殿已数十年未指给后妃皇子们使用,足见皇帝对太子的重视。
蒙书悦跟在宫人后面,目不斜视,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来到苍梧殿前。最先见到的话皇后,似乎刻意等候。
待她见过礼之后,皇后的面上才浮现一丝笑意:“五小姐的宫礼行得极好,早就听说蒙尚书府里的三位小姐,一位赛一位置伶俐。”
蒙书悦心里一个打突,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当下回说:“臣女惶恐,家父曾言礼最不可废。赏花宴入宫之前臣女曾刻苦练习过,还好没有行错。”
皇后淡淡一笑,蒙远扬至今中立,而蒙书雅一心想爬上越宫景的床,听说蒙远扬对这个大女儿倒是下了不少功夫。可惜越宫景不领情。
璃儿今晨总算完全清醒了,东方说服完今日的剂量,毒便全清了。他喝了两碗粥之后,便指明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