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们的银子盘下酒楼后,就只剩下周转的了,再想做其他的买卖,你得重新拿银子出来。”
蒙书悦又想到被收缴的那一堆金银,牙根痒痒,“行了,我知道了。”
要加快节奏了,赵府的人马上就来了,蒙书礼出嫁肯定会带走不少嫁妆,在这之前,她要把蒙府掏空了才行。
“小姐,”无夷拉住她,眼睛望向高处,“二小姐。”
蒙书礼肯出来了?她停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丫头秧儿追上来,“五小姐,二小姐请你上去喝茶。”
蒙书悦笑起来,虽有一些意外,但还是上了楼。
“还没祝贺你得了那么多赏赐,皮毛我很喜欢。”蒙书礼坐在位置上,淡然说道。
“二姐喜欢就好。”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
蒙书悦不解地看向她,蒙书礼继续说:“我做的那些不好的事,你也不要怪我。”
蒙书悦简直要怀疑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不会她也重生了吧?
“听说安西王明天就离京了,你帮我把这个荷包送给他。”蒙书礼拿出一个暗紫色的荷包,细细抚过荷包的每一个针脚,似乎带了她深深的思念一般,“现在的我没脸见他。”
越辳要离开了?蒙书悦想着事,荷包没接,她也就没递过来,目光望着远处,声音飘渺,“蒙书棋说他喜欢清丽的野菊,不喜欢浓烈的牡丹,应该都是假的吧?他总是那样高高在上,生人勿近,我们这一群喜欢他的人,哪一个能靠近他三丈内?所有的那些都是我们自己的想象,想象着他在我们身边,像其他那些男子一样跟我们调笑,会说动人的情话……”
这是一个深陷情海的女人,她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甜美笑容,声音婉转,能动人心。蒙书悦觉得自己都要被感动,她又像发现了什么,自嘲一笑,把荷包放到她面前说:“我竟然就在你有蛊惑下伤了她的脸,还有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我现在都想通了,你正在变得可怕。你帮了我这个忙,那上次的陷害,我就当算了。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蒙书悦笑起来,上次的事还把她刺激聪明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她还是没接荷包,说:“这么沉重的心意应该亲自传达给他才对。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