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娘,大夫说了你要好好休息。”
庆氏此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叫丫头:“烛红,给我更衣。”
蒙书雅只能扶她起来,和丫头们一起给她更衣。
庆氏出来,看到蒙书悦正陪着蒙程说话,目光闪了闪,使了个眼色,大丫头烛心便过去。
“少爷,我们去外院玩好不好?”
蒙程抬头,看到庆氏,一骨碌跑过去,“娘!你起来了?病好了是不是?”
庆氏勉强笑笑,摸摸他的头,“乖!娘没事,你跟烛心去外院玩好不好?等会娘亲去找你。”
蒙程不疑有他,主动说:“娘,五姐姐也一起去,好不好?”
“好。不许烦着五姐姐,玩一会就行了,知道吗?”
蒙程哪里听得进去,欢呼着,拉了蒙书悦就往外跑。
蒙书悦撇嘴,可惜了,好戏没看到。
文昌一脸死灰色跟在柳妈后面进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绣庄的新掌柜宁可。
庆氏在座位上扫他一眼,他两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声音悲切:“夫人,老奴对不起夫人……”说了这一句之后,就光顾着哭了。
蒙书雅看着宁可,三十左右,妇人妆扮,穿青色衣裳,一身利落,问:“不知这位怎么称呼?所来为何事?”
宁可略一点头,“称我宁掌柜即可。我代表我东家来请夫人签一下官府的转让文书。”
庆氏脸色很不好,“你东家是哪棵葱?尚书府的铺子你们也敢随便接手?”
“回夫人的话,我东家姓林,是没什么,但这个铺子我们是按正常程序得来的,未偷未抢,也不怕尚书府。”
庆氏从来不在外人面前示弱,按捺着怒气,问文昌:“说!到底怎么回事?”
文昌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自己染上赌瘾,每天都要去玩几把,之前都是输赢在十几两银子,上个月他的运气出奇的好,每天赌钱进帐上百两。赌坊的管事都开玩笑地说不能再让他进门了,他每天赢几百两,他们赌坊就每天喝西北风了。
那天他进去玩了小半个时辰,就进帐五百两,赌友们都不再跟他玩了。就有人来跟他说,既然他运气这么好,就应该去一个能赢更多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