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眼泪的时候很无措,他趴在床上,看看杜云溪,看看施大夫,再看看朱嫂,刘氏不知道怎么出声安慰她。
只是嘟囔一句,“你、你别哭了,我没事。”
但这哪里能够让朱嫂满意?她抹了把眼泪,愤愤起身,“我去找那群人拼命!”
“唉唉,朱婶您等等。”杜云溪赶忙拦住她,“您可别啊,那群人连阿泽都打不过,您过去起不到作用的。”
“那就任由他们将你们打了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朱嫂气不过,一想到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心头似有一根刺在心里头扎着。
“放心。”杜云溪扶住她,“这顿打不会白挨,我会让他们通通还回来。”
“您先出去陪着我娘亲吧,我和师傅两人先为阿泽上药。”
朱嫂这才点点头,缓缓走出去。
那边的施大夫已经坐去了一旁,仔细看着阿泽背上的那些伤口了。“还好那群官兵打人的技巧不是很高,这才没让他断个一两根骨头,否则,整个脊柱都得废了。”
杜云溪听着施大夫的检查,双手不自觉的捏紧,“那群人渣!”
“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和官府斗,你们斗不过他们的。”施大夫是过来人,多了那么多年的经验,也不忍心看着自家徒儿就这般去犯险。
杜云溪却是笑了笑,“谁说要和他们明面上斗的。”她看着还想说些什么的施大夫,安慰道,“没事的师傅,我不会乱来的,我先去打水,给他清洗一遍,然后再帮他擦药。”
一切事情都顺着她的想法走着,她从来都没有忽视过那县太爷的想法,所以当她在晚饭的汤水里闻到迷药的味道时,瞬间冷了脸。
一旁的刘氏看着她,疑惑的问,“怎么了?”
杜云溪将桌上的菜挨个闻了一遍,发现只有那汤有迷药之后,才放心说道:“不要喝汤,汤里头有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