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老爷还没醒,整个府上下,可还要您来撑着的啊!”
朱老夫人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论医术,整个北国上下就属宫里的御医最好。外面请来的那些大夫我都信不过!不然,雄儿怎么会到现在都没醒?”
刘智全面上浮起一抹苦色:“可那御医岂能是说请就能请的?”那可是要皇帝下旨的,而他贺兰家一无功二无权,又拿什么去向皇帝主旨?
朱老夫人面上寒了好一阵,“你现在立即进宫,就说胡人细作的事情惊了贺兰家的外小姐。北国上下的大夫束手无策,求皇上指个人下来。”
明明就是贺兰音杀了那细作,老夫人这般说,不是叫他去欺君吗?
刘智全吓的腿一软,“老夫人?”
朱老夫人目光阴冷的瞪他:“还不快去!”
刘智全不敢有丝毫懈怠,怀揣着老夫人的亲笔信和贺兰雄的印鉴雇了一匹马急匆匆的朝着北辰皇宫而去。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中,身着五爪金龙龙袍的皇帝北辰天坐在龙椅上,沉着脸看着面前的奏折。面前堆的最高的,就是这次的太子事件。
御前统领魏正站在北辰天的面前不发一语,胳膊处挽着抚尘的老太监小茁子低着头走了进来:“皇上,贺兰家的下院递了折子过来。”
贺兰两个字激的北辰天抬起眼,小茁子赶紧道:“说是贺兰家的表小姐受了惊,贺兰大人唯恐怠慢,想请宫里的御医去瞧瞧。”
刘智全在皇室眼中,连下人都算不上。自然不可能进宫,手里拿过来的折子还是他恰巧从宫外回来的时候瞧见给带回来的。
否则那刘智全就算等到黄土埋了骨,也断然不可能见到皇上的面儿。
小茁子此时也无比的庆幸,这得亏是他恰巧遇见了。不然以百里莫闲的性子,若是知道贺兰音生了病没人管,还指不定要怎么闹腾。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细尖的声音:“太后娘娘到。”
话落,着一身深紫色霏锻宫袍,头戴赤金火凤含珠钗的年老女子在提着八角宫灯的大宫女簇拥下走了进来。
北辰天眼底闪过一丝寒芒,站起身来,朝着太后苏常沁微施礼:“母后。”
苏常沁常年斗出来的气势逼的常人不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