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很明显并不相信她的话。
宁海月心中委屈,眼眶渐红,但她知道此时不该哭,也不能哭。
“那苏女士,您的这幅画作,还需要我来修复吗?如果苏女士觉得我不适合的话,我们修复所所还有别的同事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你刚刚说这幅画作保管得也算得当,我听了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暂时不需要修复了。”
苏玉浅浅喝了一口茶说道。
“好的,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苏女士了。”
苏玉冷冷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保姆,“张妈,帮我送送客。”
宁海月站在门口,心中有些茫然。
苏玉突然的发难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每一个与沈烁有过正常交流的女人,她都要来敲打一番吗?
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宁海月不知道的是,苏玉就站在中庭,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太像了。
苏玉的脸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着。
即使与沈烁并不经常见面,但沈烁的样貌,苏玉是再清楚不过的。
宁海月仿佛就是年轻的女版沈烁,甚至比自己的女儿更像沈烁。
她当然知道,这世界上有非血亲也长得极像的事情,但她不相信这种事情会这么巧合地发生在她的身边。
她厉声叫了一声保姆。
“是。”张妈唯唯诺诺地走到她的身边。
“戴上手套,去刚刚那个女人坐的地方仔细搜,看有没有掉落的头发,有的话就用自封袋保存起来,交给我。”
“好的太太。”张妈应下,去找手套了。
第五次搜寻后,张妈终于在苏玉的注视之下,从沙发缝中找到了一根掉落的黑发。
苏玉虽保养得当,但满头的黑发却是染的,不会有这样从发根就黑的发丝。
张妈的年龄更是比苏玉还大上一些,不会有这样健康黝黑的长发。而这所房子里唯一年轻的沈明月,已经因为车祸多日没有回家,在她住院的期间内,张妈已全面打扫了几轮,沙发上必然不会再有她的头发了。
这根头发应该就是宁海月留下的。
张妈把宁怀月的头发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