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幅画的一瞬间。
宁海月脸色沉下来。
“这幅画被毁，和我没有关系，我确定是已经彻底干了，才交给赵助理。”
此时的古画上。
墨色和颜料斑驳。
几乎都看不出哪里是牡丹，哪里是绿叶。
不是她的错，她不可能认！
“沈老，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有蹊跷。”
宁海月说道。
沈老脸色同样沉下来，见宁海月不像是说假话，便询问小赵：“海月交给你的画，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的确和宁小姐说的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听小赵这么说。
围观的员工炸锅了。
宁海月交的画没有问题，那在修复所的，只有他们。
她没有问题。
那有问题的，不就是他们？
一时之间，修复所里议论纷纷。
而陆向明，此时正隔着人群，打量着她和温落辰，眼神冰冷，好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宁海月后背发凉。
发生这件事，要想在修复所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怪。
就怪她大意。
好在沈老是个明事理的人，她的修复没有问题，并没有责怪她。
“这半个月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陆先生，我们来聊聊这幅画善后的问题……”
“嗯。”
陆向明收回视线，跟着沈老离开。
宁海月紧绷的背脊松弛下来。
“姐姐，我们回去吧。”
“好。”
宁海月苦笑，跟着温落辰离开，来到停车场，她强撑出来的坚强才渐渐瓦解。
她的确……是对沈老关门弟子的这个身份心动了。
可惜。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修复所里。
陆向明修长的腿交迭，那副牡丹图被放在桌上，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小赵从外面进来。
“沈老，我刚刚去调取了修复所的监控，发现了点问题。”
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