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公输右,你发的什么病,竟敢放火烧我?!”公输长忌终于忍不住暴怒骂道。
但公输右似乎听不到他在说话,透过雾气,他沉默着与公输厘对视,从不敢相信到逐渐平静。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手心处已经发黑,毒素在不知不觉中侵入内脏。他想起了那把匕首,那锈迹斑斑的握把。
一旁公输长忌突然吐出一大口黑血,然后满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干枯焦黑的双手。
“这是毒?”
公输右平静地点了点头,道:“隐藏在雾气水露中的毒素,本是寻常无毒之物,但随火焰燃起时化为水汽,便激发了毒性。无论是你我,还是在营地里的每一个家族成员,都中毒已深。”
“什么?公输右,这不是你的地盘吗?何人能在你的眼皮底下投毒?”公输长忌还是不敢相信,他颤抖着往自己身上连点几个穴道,但都未能阻止毒素的侵入。周围的火焰愈发猖獗,大有向他们的位置吞噬过来的迹象。
“投毒者是盖世无双的天才,我们被他愚弄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公输右说这话时居然带出了一丝骄傲,“看来我们今日都要死在这里了。”
“不,我不甘心!”公输长忌又吐出一大口黑血,本就无足的他只能坐在特制的座椅上,但在中毒乏力的情况下已很难通过御灵术让座椅带着他浮起。
他暴怒道:“我好不容易才从放天城的火场中逃出来,怎能落入这里的火场烧死!”
公输右这时皱了眉头,道:“我让丹去接应你,你出来了,她人呢?”
大长老只是冷哼一声,“公输丹已在皇宫的厉火中与敖家对抗,或许也早已和他们同归于尽了。”
“同归于尽……”公输右轻声地念着这句话,渐渐地握紧了那把公输厘所赠的匕首。
“你逃了,却把我的女儿留在那里送死,是么?”
“公输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个干什么?”公输长忌怒了,他想不清楚公输右是撞邪还是犯病,都身中剧毒、火上眉梢了,当务之急不是先想办法逃离这里,反而一片悠哉地在质问这些有的没的。“那公输丹本身就是一件兵器,既然是兵器,就得有被抛弃的……”
他的话还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