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才知道的。
昨日皇帝和沐雪非等人商量出兵之时,并未让太子留下。太子尽管通过耳目知道清奎告发赵太匡的事,却以为父皇再怎么也会在东猎之后再作商量,没想到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南横也是黑铁军的大统领,太子一直作为黑铁军的副统领,也亲自带过兵,杀过敌,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军旅起家也不为过。
更何况,虽然名义上黑铁军总负责是沐王府,但要用兵行军,总不可能绕开他这位副统领。因此,黑铁军于他而言,与臂膀无异。
如今皇帝绕过他,令沐王府吩咐南横也带兵离开,全程都将他蒙在鼓里,他自然有种被抽掉手臂的感觉。
好不容易黑铁军从白骨森林回来,正是大干一场的时候,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控制。没有了兵权,他与鹜王差不了多少。
皇帝眼睛一眯,虽然不悦,但仍是淡然道:“你不久就要大婚,黑铁军的军务就暂时不用管了。出征之士交给南横将军,留京之军则交与郡主,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东宫太子,就行了。”
“我也可以出征!”太子瞪着眼睛,仍不服气。
这时坐在偏座上的沐雪非不得不朝他晃了晃头,示意他冷静些。
太子注意到行宫内的反应。包括裴屸在内,还有站在父皇身边的赵公公皆对他有所示意。
只是丞相和清奎二人,较为冷静。
他微放了口气,重新抱手道:“父皇,儿臣服从安排。”
“下去。”皇帝冷冷地说。
太子没有说话,从地上站起,转身离开……
看着太子的背影逐渐消失,皇帝咳了咳嗓子,忽然换回了一丝笑颜,微笑问道:“诸位爱卿,对这次东猎,你们认为谁能最终夺取鹿王心呢?”
这看似平平淡淡的一问,在众人心里顿时浮起涟漪。
联想到太子刚刚这么一闹,皇帝的不满之意似乎溢于言表。
首先开口的,是清河郡郡守清奎。
“行猎之事,以武为先,故微臣以为,太子勇武,鹿王心当属太子。”
他的说法令沐雪非有些意外。清奎与鹜王关系密切,那封告发赵太匡的信最初就是给了鹜王。如今他力挺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