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办法。”
清目低头想了想,如果她真的能够摆脱半魔人的命运,就没必要在乎公输右的约定了。而且,她现在除了通过百宝,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她撇了撇嘴,伸手擦过眼角的泪痕,瞪眼道:“你是不是怜悯我?”
百宝眉头一皱,随即叹了口气,感慨道:“如果怜悯是一种亵渎,同情就是最轻的轻视。我很自私的,我想救你,只是因为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是谁?你曾经的奴仆?”女孩翘着好看的眉毛。
百宝苦笑,细语呢喃道:“也是我的朋友。当初我走得太急,把她留下了。不知道她后来怎样,这些年来也没敢回去打听过。”
他说着说着,突然有点伤感。
他低头对清目说:“你可以拒绝。”
清目低头思索。敢情百宝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故人看待。他应该是一早就怀疑她了,之所以一直没动手,还喂血给她,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故人”。
她张了张嘴巴,默想道:真是个怀旧的家伙,还是说,这算是在赎罪?
她抬起眼睛,鼻尖嗅了嗅,空气里有着一股暖意的,带着苦涩的味道。
她发现自己有点参不透他。这个男人就像是脱离了世界很多年,在慢慢地和世界和解。
她低声说:“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
“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去欺辱我,如果执意如此,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以。”百宝答得干脆。
他伸出手,一如那时在陋巷那样。
女孩怔了怔,伸手放进他的手心,任由他拉起。
演武场那边,鹜王和公输厘脸色铁青。
白晨已经回来了,顺便把过程大概说了一遍,规避了关于百宝的细节,只说是清目同学杀死了魔祟,只是可惜那市吏被魔祟附身,已经吸光精血,变成空壳,只能就地诛杀。
鹜王和公输厘原本还不信他的细节,直到百宝和清目毫发无损地站在他们面前,笑眯眯地朝众人报到。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掌声,鹜王和公输厘也终于死心。
鹜王在心里骂了公输右一万遍,这老家伙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