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群情激愤”的样子,江白和白晨同时头皮发麻。这群人就跟魔鬼似的,在谈论起吸血这样惊恐的话题时,竟然以如此轻松的口吻对待。
他们关注的,不是能不能做,而是做不做得到。
这是剥削成惯的人才能有的自然,自然的残忍。
“还是回到最初的规则,谁能将她驯服,谁就能将她带走。”老童的声音令这场“群情激愤”平息下来。
除了平静饮茶的夜莺,其他人皆是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老童。
驯服不是做了示范了么?带回去后照做就是了。现在这个鲛人已经恢复平静,还有什么好驯的?
刚这么想,不到一个喘息,笼子里原本躲在一侧瑟瑟发抖的鲛人女子,手上的鳞片突然变厚,脸庞开始逐渐变得狰狞,大有恢复原样之态。
怎么会这么快?!
老童平静地解释说:“她只会对某一类血液感兴趣,当所吸的血液并非所愿,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维持的时间大大缩短。而合格的血液,只需一丁点就足以让她保持一天的正常。”
“那什么才叫合格的血?”
老童摇头道:“这只能靠一个人一个人地尝试,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谁想要带走她的话,都可以来试一试,这是勇气与运气的结合。”
原来童老口中的驯服是这么回事。
比起用金钱进行拍卖,这次要拍卖的,竟是他们的命!
“我感觉不太对劲。”江白皱紧眉头,对老童的行为有种说不清的奇怪观感。
白晨沉声道:“就好像是在逼死他们,对笼子里的人,笼子外的人都一样。”
他紧紧地盯着笼子里的鲛人,眼里的怒气逐渐攀升。百宝和他说过,鲛人是个歌唱的族类,很少有疯狂的举动。说不准,是这个鲛人吃了什么药才会变成这样。
老童以之为武器,目标指向台下富商。
虽然白晨一向的猜测都离谱,但这次,他猜对了。
老童确实是有此意,但所为的并不是所有人,毕竟这些人大都是斗金台的贵客,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得罪的。
他所针对的,是其中的一个人。
那名姓范的油腻胖子不顾旁人的叫喝,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