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草忽然就失语了,喉咙里虽然也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但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失眠、盗汗、情绪不稳可以吃药,但是这种病理影响生理的改变,却不是吃药就能好的。
但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赵元文才第一次有了原来自己媳妇儿已经病得很严重的意识。
“娘,老大夫说向东娘得自己想说话才能开口,她为了说话,都急的冒汗了,咋还是说不出来呢?”
赵元文也不懂医理,他只能求助祁红豆。
因为王小草生病的事情,大房里的人都急的不行。
虽然平时在家里王小草好像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实际上哪里都离不开她。
洗衣做饭带孩子,收拾屋子,什么东西收在哪里不记得了,大房里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王小草。
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喊她,她总是都会在一样。
可现在王小草这么一病,他们平时习以为常的生活节奏好像就乱了。
“人大夫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得你媳妇儿自己想说话才能说得出来吗?”
“你看她生病了还要着急安慰你们,想要你们放心,一早上起来又是做饭又是洗衣服的,一样没落下,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干活,生怕拖累你们一点。”
“好歹婆媳几十年,娘看小草不是有话说不出来,是话放在心里憋了几十年,不愿意说,把自己给憋坏了。”
“啊?”
赵元文挠头,明明媳妇儿很着急要开口的,为什么娘说是小草把话憋在了心里不愿意开口?
“你啊,回去别急着催你媳妇儿说话,叫向东他们也都别催,越催越说不出来,你就记着这个就行了。”
“不过她不能说话,你们也别一个个都把嘴巴闭起来,得空就主动和她唠唠嗑,说点让人高兴的事情。”
想要打开一个人的心结,起码得能做到让人高兴起来吧。
祁红豆看着满脸愁苦的赵元文,指望他用心领会,不如期望他起码能做到她提出的那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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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老大家和老五家依旧是贡献最多的,老大、老五满工分,向南、卫国的工资也下来了,现在天热的,衣服洗的勤,不耐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