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好。”宁熹起身打招呼。
白晟连忙示意她:“你坐坐坐。”
厉擎屿这个男人他还不了解,这个别墅里除了赵婶没进过别的女人吧,就连庄园的那位都没来过。
仅仅是公司员工,谁信?
赵婶从厨房出来给白晟上了一杯茶:“白医生喜欢的大红袍。”
“谢谢赵婶。”白晟 没喝茶,先打开医药箱拿体温计和听诊器给宁熹检查。
厉擎屿坐在一旁看杂志。
“就是普通感冒,不要担心。”白晟道。
厉擎屿抬眼,发现白晟是对着自己说的,略带疑问和警告地凌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
白晟笑笑没理会,从药箱里拿出两盒药递给宁熹。
“一盒消炎一盒退烧,都是六个小时一次,每次两粒,吃了药可能有点嗜睡,是正常情况。另外多喝温水,保持心情舒畅。”
“好的谢谢。”宁熹接过药,当即就打开药盒抠出两粒吃了。
白晟收拾好医药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好了,不用留我吃饭了,我走了。”
厉擎屿起身送他。白晟忙道:“别,您老人家亲自送我,我紧张。”
厉擎屿还是送他出了别墅大门,外面依旧大雨滂沱。
厉擎屿看了一眼雨幕,侧首淡声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白晟怔了怔,专门出来送他,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个?
他打开伞,笑道:“我什么都没想。”
“但我好像是有些那方面的反应了。”厉擎屿看向他。
“真的?”白晟瞬间惊喜,原本他都准备走了,听到这话当即又收了伞。
“这是好事啊,对谁?她吗?”白晟用头指指屋里的方向。
厉擎屿没做声。自从五年前,他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厉安隅下了那方面的药,在酒店一度春风铸下大错后,他就失去了对女人那方面的冲动。
白晟跟他说,这也是属于一种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是生理上的问题,是心理上的问题导致生理上的障碍,药物治疗不了,只有自己走出来。
这些年,他没对任何女人产生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