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的了解。
得知家里十几口人,结果出来张罗的只有徐璈和桑枝夏,吴婶奇道:“你家其他人呢?咋都没见着?”
徐璈含糊道:“这不刚搬过来嘛,都累得休息不好,暂时养着呢。”
吴婶不太理解地唔了一声,说:“也是,听你说你们来的路挺远的,是折腾人。”
“行了,都弄得差不多了,老头子我们也该回去了。”
“婶儿您别急。”
徐璈急忙拦住要自发走了的村民,汗都顾不得擦就紧着说:“家里什么都没来得及置办,今天也是托诸位帮了这么大的忙,不管怎么说一顿便饭是要吃的。”
“都留下吃晚饭吧,我……”
“嗐,不急你这顿饭。”
吴婶把装碗的篮子塞给徐璈,直接就说:“夏夏还病着呢,哪儿有人急吼吼的等着吃这顿饭,啥时候吃不是吃?”
见徐璈还想留,来接吴长贵的吴嫂子揶揄道:“等你媳妇儿生娃了,你得挨家挨户送红鸡蛋请客,真像我娘说的生七个八个,那你请客的时候多着呢,”
徐璈本来就不擅跟人口舌争辩,来自异性近乎直白的打趣更是让他窘迫难容。
这些扑面而来的热情都是他从未接触过的。
眼看徐璈的脸半日一直都是红的,吴长贵等人拿了家伙什就笑出了声儿。
“保不齐年底就要当爹的人了,咋那么就容易臊呢?”
“得了得了,徐璈你别送了,我们回去了。”
自发前来帮忙的人说笑着就各自回家,徐璈站在原地深深吸气把心头的起伏压下去,转身走到东屋前先敲了敲门。“娘?”
“进来吧。”
徐璈敏锐地听出她的声调不对,推门而入就看到桑枝夏裹着被子靠在墙角,生无可恋地冲着自己做口型:生气了。
准确的说,是非常生气。
见徐璈进来了,她就红着眼说:“璈儿,你管管你夫人。”
徐璈茫然道:“她怎么了?”
“你说她怎么了?”
许文秀这个水捏的慈善人难得地露了几分恼意,抽泣着就说:“外头先前那么多人,男男女女的扎作一大堆,她是你新过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