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收了金针,对胡嫣然说:“我们去先看看你儿子!”
大家就一起上楼,往次卧房走去。
穿过外面的小起居室,进到里面房间,灰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青年男人。
男人二十六七岁,皮肤白皙,眉眼清秀,有胡嫣然的模样。
但他整个人骨瘦如柴,虚弱不堪,甚至是呼吸,都看着有气无力。
床边挂着输液瓶,清亮的液体,正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他也就几天的命了,已经严重心衰!”颜兮对胡嫣然说,“输液对他,根本不起作用的!”
“是啊!”胡嫣然抹着眼泪,“医生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儿子实在是检查不出有什么毛病的!”
“你儿子和你的,平常是谁准备的?”颜兮说,“立刻带我去见他!”
“这”胡嫣然说,“当然是厨房准备的啊!你是说我们家里,有人投毒?”
“是啊颜小姐!”徐纯悦阴着脸说,“你一个外人,这样对堂堂澳督家指手画脚,是想挑起我们一家不和吗?你什么居心啊?”
“怎么,不敢让我去厨房检查?”颜兮歪头冷笑,“大夫人,你是怕我,查出什么猫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