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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川的胸口莫名涌上一股烦躁。
"你和司静,以前是什么关系?"
季宴川再次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这句话,他进门时就想问,但现在才真正问出口。
季博康的肩膀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心脏。
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泪眼里映出季宴川那张和他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她……"季博康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被某种情绪狠狠堵住。
季宴川冷笑一声:"怎么?说不出口?"
季博康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季宴川的心上。
唯一爱过的人?
那唐婉华算什么?
他季宴川又算什么?
季宴川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迈步走进房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季博康的心上。
他的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意,他盯着季博康,声音冷得像冰。
"所以,你这些年躲在这里,就是为了逃避?"
季博康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照片,眼泪再次无声滑落。
窗外,远处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轰鸣,像是某种无言的控诉。
季宴川忽然觉得可笑。
原来他的父亲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不爱他们罢了。
季宴川的嘴角绷紧,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那妈呢?”他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她算什么?”
季博康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儿子,半晌,苦笑了一声:“我和你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季宴川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他想起小时候,唐婉华独自坐在客厅里哭泣的样子,想起她一次次在深夜打电话给季博康,却永远无人接听。
“所以你就逃了?”
季宴川冷笑,“把奶奶丢给她照顾,把公司丢给我,自己躲在这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需要来承担你的错误?”
季博康的脸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