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地址我发给你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发完消息，方云杰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他知道季宴川对乔汐的感情，虽然两人现在关系紧张，但乔汐毕竟是季宴川的妻子。
如果乔汐在酒吧里出了什么事，他知情不报，季宴川绝对不会放过他。
与此同时，医院里，季宴川正陪着姜小小做康复训练。
姜小小坐在轮椅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腿却完全使不上力。
几次尝试后，她终于崩溃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双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腿，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我站不起来！为什么！”
医生只是安慰姜小小，说后期做一些康复训练，还是有机会站起来的。
季宴川让医生那么说，只不过就是想安慰姜小小。
但是姜小小当真了，就像是看见了一丝希望，天天都尝试着想要站起来。
但是实际情况是，姜小小的那条腿的神经已经完全坏死，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站起来。
季宴川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姜小小的哭闹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是方云杰发来的消息。
季宴川点开照片，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照片里，乔汐斜躺在沙发上，她的脸颊泛红，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子正在喝酒，整个人看起来醉醺醺的样子。
季宴川的心里猛地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姜小小还在哭闹，声音尖锐而刺耳：“宴川，我最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呜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废人！”
季宴川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姜小小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丢下一句“有急事”，转身就往外走，完全没有理会姜小小的哭喊。
姜小小被季宴川的反应吓了一跳，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戛然而止。
姜小小本来是想通过哭闹和卖惨，来博得季宴川的同情和怜悯，这样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来陪着她。
但是没有想到刚刚他说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