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柳婵这样能拿捏萧临心思的。
昨晚她听说柳婵失魂落魄地从太极殿出来,还真以为柳婵会失宠,可今日见到皇上那副心不守神的模样时,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静贵妃的盛宠再多,也没见过皇上为她牵肠挂肚。
若说未央宫走的是‘宠’,那柳婵勾的就是皇上的‘心’了。
宠在心面前,算个屁!
“本宫眼下帮她,也是帮自己。”昭贤妃面上难得带了些愁意,“日后她的路还会往上走一走的,她对本宫也没有坏心思,说不定哪一日本宫碍了皇上的眼,能靠柳才人拉一把呢。”
姜国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几个皇兄争的厉害。
她的父皇的身子早就不太稳当,说不定哪一日就熬不住了。
几个皇兄哪个不是野心大的?
不论是谁登基,也不想屈居于大夏国,说不定就要搞些动作。
萧临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
若真有那一日,且不说宠爱,就连她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
阿素张了张嘴,想说柳婵不过是个小小才人而已,可转念一想,娘娘从来都没有看错过人。
她得嘱咐宫里的人,见了柳才人也客气些。
第二日,珍珠将日常用到的东西都指挥着抬到了入宫接人的马车上,又欢喜着扶了柳婵上去。
皇上和大臣去探访农田,妃子们就在一处京城外面的行宫里住着。
少说也得半个月。
“也不知道回来的时候,皇上能不能查明静贵妃做过的这些事情。”珍珠叹了口气,“奴婢一直觉得静贵妃是个出淤泥不染的人,没想到她……”
说实话,她在未央宫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上进心。
也曾暗中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去静贵妃的身边,成为最风光的一等大宫女。
要知道成为静贵妃身边一等宫女的代价是帮她做尽坏事的话,她死活都不敢想的。
“早就查清楚了。”柳婵淡淡出声。
她半躺在马车里铺的软糯的一角处,嘴角的讽刺毫不掩饰,“皇上就是舍不得而已。”
别人的命就不是命。
静贵妃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