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她心情不太好。”
原以为出宫后就能欢欢喜喜的嫁人,可没想到横遭变故,任谁都不可能一下子转变过来的。
除非一开始就算计着进宫。
萧临也想到了这点,他从不主动强迫女子入宫,旁人若是进来,都是自愿的。
眼前这个是唯一一个被迫的。
想起那日在寿安宫里她明明中了药,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拼命自救的坚毅模样,他心里闪过一丝怜惜。
“闲来无事的时候,多陪她说说话。”萧临依旧冷声。
还没等珍珠应声,他就突然俯了身子,长臂从柳婵细嫩的脖颈处穿过,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行动中,柳婵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
她黑漆漆的长发散开,眉眼间粉黛不施,甚是娇俏,也许是这两日消瘦了些,她身上的衣服也宽大了几分,一股女子身上独有的体香若隐若现地传入萧临的鼻间。
萧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时,就觉得浑身绷了一瞬,脑海里就浮现了那日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媚模样。
他勉强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抽离了手,就要离开。
“嗯……”柳婵皱了眉头,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服,眼睛却是未曾睁开,“别走,别走。”
她喃喃出声,“姐夫救我。”
萧临心里莫名一动,有些移不开脚,竟是鬼使神差地坐在了床边,反握住了她的小手,“朕在呢。”
“姐姐怎么能这么对我!”柳婵突然又抽噎了起来,“姐夫,姐夫……”
“朕在。”萧临皱了眉头,将她半搂入怀。
“皇上。”珍珠在旁边想了想替柳婵解释,“每日一到傍晚,小主就睡得格外不踏实,好几次都是哭嚷着醒过来,甚是可怜。”
萧临没接她的话。
许是他将其抱在怀里有了安全感的缘故,柳婵虽是又抽泣了几声,却也能渐渐安静下来。
“黄九。”萧临想起孟洵的招供,目光冷的厉害,“查出依兰花的来历了吗?”
黄九低着头恭敬道,“据花房那边的人说,是静贵妃身边的春儿姑娘吩咐花房给柳答应送去的依兰花,奴才还问了针线局的人,柳答应那日沾了花粉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