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也有些不对劲。”
前几日王婉儿告知她,孙才人的医案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可她让春杏盯着些,春杏却说给孙才人请平安脉的太医,每隔一日就要去,太频繁了些。
按理说,四个月胎像已经很稳了,没必要经常去。
王院使正满心投入思考她中的什么毒,就随口接了一句,“按着医案来看,孙才人的胎挺好的。”
说完这话,他才意识到了柳婵说这个话就本身不对劲。
宫里现下好不容易开始有人怀孕,若保不住的话,怕是整个太医院都要吃挂落。
王院使如今已经五十有八,再过两年,他便能安稳退了这位子。
真出事的话……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前几任院使可没什么好下场。
“才人的意思是说,孙才人的医案被人改了?”王院使问的谨慎。
柳婵没有理由骗他,所以更可能是在提醒他。
柳婵看了眼不远处即将进门的萧临,声音只容他们两人听见,“有没有可能一开始就是错的。”
王院使脸色变了变。
萧临进来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柳婵满脸的疲惫之色,以及旁边王院使浑身的凝重。
“中了什么药。”他在一旁坐下,随手抓了柳婵的手。
手指冰凉刺骨。
如今已经快到春日,她穿的并不薄,不该这般寒凉,萧临的脸黑了几分。
“回皇上,是前朝禁药,用的是西北那边的一种罕见白莲的莲子心。”王院使说的不慌不忙,“早在先帝那时候,宫里争宠争的厉害,便有人用过这种药。”
萧临眯了眼,说的十分平静,“朕知道这种药,可研出这个药的太医,不是被父皇五马分尸了吗?”
当年为了查出这个药的来处,闹得天翻地覆,有好几个宫妃要么降位,要么打入冷宫。
他看了眼柳婵,就见她又在打呵欠,瞌睡的厉害。
“朕记得此药好解。”萧临看向王院使。
好解,就是恶毒了些,且中毒的脉象像极了有孕,不容易被发现。
一般来说,中毒者会误以为自己有孕,从而中了计。
此毒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