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他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这边来了?是要去边关?要去找那个人?你这扮相怪难认的,我都险些觉得自己认错人了,还是我真认错了,央……”
央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是我,你要怎么做,卖了我?”
非彦看了看央云,又看了看闻不言,觉得这些话自己是不是不能听。
但……少东家也没说要他走啊?
闻不言摸着下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不不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谢将军吗,我很想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成王,成侯,还是会失败。同样的,我也很好奇你……”
“事到如今你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会怎么做。所以我不抓你,但你知道我们是商人,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是买卖,你能给我什么,我能得到什么……”
一旁的非彦看这架势,顿觉不妙。他腿一伸溜出了房门,给了央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要知道少东家的嘴一张,那没有半天可闭不上。
央云指着自己的行李,里面金银细软一大堆。
“这些能换吗?”
闻不言上前翻看,
“哟,月姑娘你这是搜刮了国库吗,成色倒都不错,只是这些来换恐怕……”
他话一顿,指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瞬间渗出了血。
“您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吗?”
央云边说着边走上前,她摇晃着手里的小药瓶,声音带笑,
“这绫罗针藏了剧毒,解药只有我手上这瓶。怎么样,拿您一条命来换我个请求,不过分吧。”
闻不言顿了许久,忽然笑出声,
“月姑娘,你还真是狠心,我早就听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没想到啊,真有一天会栽你手上。”
央云将药瓶抛给他。
谢与君之前喂给她的那颗毒药,就是闻不言给的。至毒至阴,毒发时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亡。
虽然最后她得到了解药,但受制于人的感觉真不太好受。
如今也算一报还一报,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闻不言接住药瓶,却没有拨开瓶塞,
“好吧,不管怎么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