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伤到筋骨,伤口不要碰到水,以后办事的时候听命令,不要总是擅自行动。”
保镖点了点头,拄着拐杖离开了。
“快,坐下。”
宁群又转头招呼许时颜,拿了一把椅子过来,絮絮叨叨地开始给许时颜上药。
“药要及时更换,你的内伤不轻,瘀血清理完才不会产生毒素,也不适宜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薄津恪去哪儿了?”
许时颜直接打断他的话。
宁群自然不可能把薄津恪的行踪告诉她,语气轻描淡写。
“许小姐,不该问的事你就别问了,薄先生留你一命都是格外开恩,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薄先生的身边,别去惹事。”
他实在是不明白薄先生到底是看上许时颜哪一点了,抛开勾结琼州岛的人这一点不谈,单论名声和身份,许时颜有什么资格做薄夫人?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薄先生身边也没出现过别的女人。
现在铁树突然开花,偏偏就选了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还是前侄媳,也不知道日后还会闯出什么祸端来。
反正说来说去,薄先生对许时颜也不过是一时的激情罢了,不会长久。
薄先生这么理智的人,绝对不会在许时颜这种可能损害自己利益的女人身上,做太多停留。
火烧盛家老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胆子这么大的人。
许时颜抬起胳膊,露出受伤的地方。
冰凉的膏药涂在身上,有些刺痛。
许时颜抿着唇,秀眉微蹙,脸上却还带着恣意放纵的笑。
“我现在不就在薄先生的掌控之中吗,哪里还有机会去惹事?现在薄先生就是我的饲主,多多了解主人的喜好,不是身为玩物应该做的事吗?”
宁群的手猛地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时颜,目光极其复杂。
像这种有自我管理意识的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一般的女人碰到这种事不都是害羞,无措,忍辱负重。
怎么在许时颜这里,就完全换了一种画风?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这难道就是许时颜的“过人之处”?
薄先生的审美,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