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恪,似乎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
薄津恪闭了闭眼,过了几秒,薄唇轻启。
“算是表哥表妹的关系,兼医患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许时颜捕捉到关键词。
“医患……什么意思?”
薄津恪垂眸,弯腰把刚才许时颜抚在地上的项目资料捡起来,低沉的嗓音忽然变得有些缥缈。
“字面意思,我有段时间总是梦魇,她是医药世家的长女,对梦魇方面的疾病有点经验。”
薄津恪只回答了问题的表面,至于更重要的事,却被他敷衍而过了。
许时颜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薄津恪像是保护宝贝似的,养护的那盆兰花。
她怎么忘记了,薄津恪心里一直有个虚无缥缈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女孩儿,这算是“梦魇”的一部分吗?
许时颜又试探性地问:“那,别墅里的那盆兰花,是送她送给你的,还是……”
薄津恪回答:“治疗梦魇的一种方式和工具罢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口是心非!
许时颜在心里吐槽。
要是不重要,薄津恪能天天精心呵护成那样吗?
许时颜一手撑着下巴,不再多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薄津恪要真是对关悦曦有点的情愫,那她还可以放手一搏。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薄津恪喜欢上的人是一个想象当中的女孩儿,这她怎么比?
人总是对记忆或者想象中的人和事物抱我极大的滤镜,意义不是能够用常人去比较的。
回到别墅,云姨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许时颜,脸上满是惊喜。
“许小姐,你竟然回来了,是不是许家同意你和薄先生结婚了?”
许时颜笑得勉强,欲言又止,干脆转移了话题。
“先别问我了,安安在哪里,怎么没看见她?”
“安……安安,她……”
云姨的目光忽然变得闪躲起来,脸色像是被一团阴云笼罩。
许时颜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急匆匆地赶到三楼的房间,打开门,安安躺在床上,小小的身体瘦了一圈,脸色乌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