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聊,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莳烛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祂现在已经大概想明白“笑脸”的身份了,知道审判庭那些家伙拿它没办法。
而且“笑脸”它自己也知道。
只要寒岩真的不在了,就真的没人能奈何得了“笑脸”了。
“……”
『那么——演出继续。』
……
这次回忆的一开场,又是寒岩和寒时祂哥在玩石头剪刀布。
不用想都知道,寒时祂哥就是故意把情报给寒岩的,这样寒岩就会去问寒时。
〈哎呀,我又输了。〉
“……”
寒岩沉默了一阵,神情平静地看着对方。
“你真的忘了关于寒时的事吗?”
〈……哈,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换一个问题吧。〉
祂居然还主动提醒寒岩可以换一个问题问祂……那岂不是能知道两个问题(不止)的答案吗?
“你是怎么知道寒时对我别有所图的?”
〈看来你已经和祂聊过这件事了啊……祂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嗯。”
〈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了——因为我和祂一样,从一开始就在你的身体里,一直注视着你的情况。〉
祂这么说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寒岩。
“……”
〈嗯……对你来说应该跟监视差不多吧,毕竟无论是我还是祂,对你来说都还只是两个陌生人。〉
“嗯。”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知道祂的想法——因为我在监视着你的同时也在看着祂,祂的小心思我都明白。〉
寒岩抬起头对上了祂的视线,然后又低下头出了个石头。
她一直都在出石头,而祂也一直在出剪刀。
如果说寒岩的行为还可以用“耿直”来作为理由的话,那祂就完全是故意的了。
〈哎呀……我又输掉了。〉
“你可以出布。”
〈虽然我不需要……但也还是谢谢你的提醒啦。〉
祂继续用着祂那双勾人的红色眼睛盯着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