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边啃着果盘，一边冲着祝青岚撒娇。
而祝青岚的面前是小半杯的红酒。
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端坐着，眼神平静地审视着林牧。
她的眼神怎么形容呢？
既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也不会让人感受到被冒犯……但同样的，她的眼神是不容忽视的——
林牧笑笑地看着她。
“你好，初次见面，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林牧的态度也算是不卑不亢了。
没有和黄佑正的针锋相对，也没有舔着脸来叫丈母娘。
“你是第一次见我，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你……我上次见你的时候，呵呵，你才三岁……”祝青岚没有很生疏，但也没有很客套，她有点远亲长辈聊天的意思了。
“妈！”
夜莺也不嫌自己的手埋汰，啃完果盘的她，手顺势的往自己衣服上一擦。
她坐在祝青岚的身边。
撒娇式的搂住了祝青岚的胳膊。
“还是小孩子啊？”
祝青岚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保命要紧啊！”
夜莺的小心脏扑腾地乱跳起来。
能让祝青岚说出这种话，代表外面的事态已经如同水火了。
可她还是插科打诨道：“妈，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这里是江南，谁还能敢动你的女儿和女婿啊！”
祝青岚手指点了下夜莺的额头。
真是胳膊往外拐的死丫头，这个时候想起来赖妈妈了！
她又看向了林牧道：“可是江南的格局早就被人毁了，毁掉大环境的这个人，还不承认是我黄家的女婿，对吗？”
夜莺冲着林牧眨眼。
她想让林牧说两句软话。
林牧接到了暗示，但林牧想不到任何服软的理由，他点头道：“江南的环境那么脏，应该早点被毁才对！至于女婿……您觉得是亲情关系？还是亲戚关系呢！”
话里话外都说明了林牧的态度。
环境脏了。
就该扫。
人心坏了。
就该杀。
他并没做错什么，从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