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每次你出现我办公室，他都会多留一会儿。”
桑晚兮问问题，他就在角落安安静静看书，让人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时她还开玩笑，问他要不要转系。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真相一目了然。”
“啪——”
手中的毛笔掉在地上，桑晚兮心绪全乱了。
—
云顶会所
包厢内，周行和朋友们一起打牌。
桌上的手机响了，备注都没看随手按下了接听。
女人有些哽咽的声音传出来，“我是桑晚兮。”
周行瞬间来了精神，“嫂子？”
这是桑晚兮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听着情绪不太稳定。
难道沈砚池出事了？
不对，沈砚池在海亚城好好的，刚刚挂完电话。
她被人欺负了？
也不太可能。
沈砚池走之前，安排了好几个保镖跟着她呢，不可能眼睁睁看她受委屈。
想不明白，只能等桑晚兮自己说。
“你在哪？我想问你一些事。”
周行报了地址，另外开了一个干净的包厢等她。
桑晚兮很快赶到，隔着老远的距离周行都能看清她通红的双眼。
连忙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嫂子先喝点水，有什么事慢慢说。”
喝水缓了两口气，桑晚兮抬头看向周行。
说出的话，差点将周行的魂吓掉。
“沈砚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是十年前吗？”
“……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一连三个问题问过来，周行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沈砚池暗恋桑晚兮这事他一清二楚，相当清楚。
但是他不太想说。
准确来说，是不能说。
沈砚池的脾气他了解，憋了这么久一定在憋大招。
如果他提前说了，搞不好能一辈子不理他。
瞥了眼身边的手机，正想悄摸摸给沈砚池通风报信。
桑晚兮制止他的动作，“别告诉沈砚池，我只是要一个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