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双臂撑在药台上,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让唐夜感觉到了嘲讽的意味。
他说,“听你这口气,对我意见很大?”
唐夜问出口后,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过很多碎片化的信息,包括华笙知道他的性取向,甚至以此为突破口,敲了他一笔影视投资,到现在还没有回本,还有他的房子,当初为了和许深做邻居的那处别墅也被她盯上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无辜的女人是那么的不择手段,他无法想象乖乖女叶苒怎么选择和她成为闺蜜。
他甚至开始联想叶苒离婚后和华笙是如何哭诉共妻的悲剧,说了他多少坏话。
以至于,他现在不敢和华笙对视,仿佛自己被前妻扒光了衣服推到了这个所谓的好闺蜜面前接受审判,毫无隐私和尊严。
唐夜的手心出汗了,双手在裤子上搓了搓,继续问华笙,“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应该有话让你带给我吧?”
“没有。”
“叶苒对待工作的态度是认真又干脆,对待感情反而拖泥带水。我不相信她没有对你表达过对我的任何意见。或者,你可以说说对我的看法。”
唐夜的话音一落,治疗室的门忽然关上了。
华笙和他,目光齐齐的转向门口。
不知道是哪个过路的人,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华笙转过头看向他,郑重其事的说:“失望。就目前我认识的所有男人,没有一个不让我失望的。这就是我对男人们的统一看法,从未改变。”
她的评价主观而又客观,一句失望让他和所有男人站队,免得他一个人下不来台。
唐夜又问:“许深也让你失望了吗?”
华笙不搭腔。
他追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华笙不答反问:“你觉得一件完美的婚纱,针线重要还是布料更重要?”
突然涉及到他的专业,他最有发言权。
“一件婚纱是否能呈现完美取决于布料的选择,布料肯定是最重要的。当然还需要加上设计师的裁剪和灵感设计元素。针线更不必说,几号线,几号线都必须贴合布料来选择,更重要的是针脚的细密程度不能破坏了布料原本的模样。”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