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不吭声，转头换来服务员结账。
“给我。”
许深把账单要过来签字的时候听到华笙说：“你连女蜗都不认识，将来给孩子讲睡前故事的任务就全落我头上了吗？我才不要。”
华笙话音一落，年轻的服务员忍不住在客人面前笑出了声音。
许深的笔尖一顿，抬眼看向服务员佩戴的工牌，“怎么？你认识女蜗？”
服务员连忙为刚刚的失态道歉，又解释，“我不认识女蜗，我认识你。见到你很高兴。可以跟你合影吗？”
许深签完字还回去眼神看向华笙。
服务员秒懂，立马询问华笙的意见。
“美人姐姐，我可以跟偶像合影吗？”
华笙对着镜子补完了口红，朝她一张手，“手机拿来，我帮你们拍。”
“谢谢啦！点这里开美颜，用这个特效。”
合影后，许深起身走向华笙，一手牵住她，一手去提她的包。
“我替你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他就在隔壁。”
许深说完就松开了她的手。
在走廊里，华笙看着那扇紧闭的包厢门。
许深又退了几步，伸手把那个粉丝服务员叫过来帮华笙开门。
包厢内，曾焰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一个小时，一壶茶被他喝的还剩下半杯。
身后的门开了，高跟鞋的声音传入耳底，每一步靠近都像在他心尖上踩过一次。
“华笙小姐，你终于来了。我点了你爱吃的菜和主食，现在就上。”
“不用麻烦，我刚吃过了。”
两个人简单对话，曾焰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在她身后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