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华笙把手机放在桌面，故意往对面许深的方向推了推。
手机屏幕的亮度一直未熄灭，打开的聊天界面里显示着曾焰最新发的两条消息。
许深看见了。
华笙开始享受美食，表现的若无其事。
等到她用柠檬水漱口时，许深才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这就是我昨晚在找的东西，你看一下。”
华笙擦了擦嘴巴又擦拭干净双手这才拆开文件袋，映入眼帘的几个字让她抬眼重新看向对方。
这是一份捐精协议，日期是很多年以前。
“我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倡导员工回报社会，他自己也是身体力行的以身作则。虽然那些年我不曾插手公司的各项事务和决策。但是一些公益性质的事情我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以你为代表的一些顶流歌手，每年举办演唱会或者发行专辑所产生的收益，我爸爸会征求你们的意见按合理的比例去捐赠并且给你们署名。当然了，除了钱以外，还会有献血或者捐精活动。”
“像你这样才华横溢，年富力强的好苗子自然是跑不掉了。”
华笙平时没有这么多话，对他父亲各方面也鲜少提及。
许深把目光完全倾注在她身上，听着她继续说：“当年我们家的唱片公司做的很火，但我真的没怎么听过你的歌，甚至常常混淆歌曲名字和歌手名字。”
“我爸爸说他做的是下沉市场，你们的歌曲在小城市覆盖的乡镇传唱度最高，比如服装商城，理发店，快餐厅这些地方的大街小巷。我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接班，我肯定也做不到卖什么吆喝什么。”
“尽管你们的歌曲存在很多中学生的p3里，像我们这种从小在私立贵族学校，培养方向上不管男女都是往理财家，医疗，科学，艺术这些方面发展。反而，很多大众轻易得到的乐趣我们无缘享受。”
“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的一条献血新闻，你晕针的样子真帅。”
许深招呼服务员送来了果汁递给华笙解渴。
其实说到这里，回想那个画面她很想笑。但确实话多了嘴巴说干了，唇瓣要黏在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