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你得意的太早了。”她对华笙说:“许深已经恐婚了,对你只是失而复得的新鲜感。早晚你也会像我一样,再搬出去。”
华笙摇摇头,“我在和你谈房子,你又跟我扯男人?”
林娆拿花指着她,“是你先跟我炫优越感。我告诉你,我得不到,你抢也没有用。”
“你说的对。”华笙心平气和的点头,开始分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再金贵的房子也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藏。我们是买家,他是卖家。没道理,我们处于被动,还上赶着去碰钉子。”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华笙看向她,“我在观望,你随意吧!”
林娆听不进去她的大道理,脚底下一堆花瓣了,她又忘了数到哪了。
这时候,华笙接到了裴时焰的电话。
“我来给哥哥移墓,爸爸的意思是把哥哥的骨灰放在二叔的道观里好好超度。你要不要来看他最后一眼?”
华笙攥紧了手机,显而易见的紧张,“等等我。”
这时,裴时焰派来接她的车已经开了过来,不等何年下车,她自己拉开车门就上去了。
许深在家里等久了不见华笙回来,在担心她会不会和林娆起了争执,他立马换了鞋出门。
林娆把他的玫瑰园快薅秃了,满地的白花瓣围绕在她身边,她手心里捏着最后一片花瓣,傻傻笑着说:“我直觉没错,真的爱过。”
“林娆。”许深叫她,“华笙去哪儿了?”
林娆光顾着数花瓣了,真的没有注意她的去向。
看到男人一脸牵肠挂肚的神情,她嫉妒的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她亲妈,她去哪儿用得着跟我报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