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极是,那珊瑚,本王和厉大人都曾见过,美轮美奂。”
君宸熠凑上前来,帮邓攸柠劝道。
韩琼月也好奇了,“既然这么美,征儿,柠柠一片孝心,你不妨先去看看。”
母亲都这么说了,邓征也不得不去。
他让管家帮忙照看好宾客,随着邓攸柠去了后院。
见他们快来了,樱时带着其他安排好的人,安静地打晕了给顾氏把风的嬷嬷。
为了不惊动他们,邓攸柠这边也突然变脸,堵了邓征的嘴,将他绑了,带上房顶。
父女俩趴在房顶上,这个位置,正好能将顾氏、马夫那边看得一清二楚。
“父亲,女儿骗了你,没有什么珊瑚,但有一出好戏!”
邓攸柠示意邓征安静看戏。
发现顾氏和马夫的手是拉在一起的,邓征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没那么抗拒了。
“展郎,你怎么突然来这儿了?还带着包袱?”
顾氏初见马夫,先跟他缠绵了一会儿,才问起正事。
“婉儿,不是你写信给我,叫我准备东西私奔吗?”
“你不是说孩子们都指望不上了,不想过这种半死不活的日子,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你的包袱呢?我们趁没人看到,快走吧。”
马夫激动极了,说罢,直接拉起顾氏的手,转头要出门。
顾氏立马听出不对,“展郎,我最近没给你写过信啊!”
马夫也疑惑了,但他不纠结这些,“管他呢,总之我们心意相通二十多年。现在镇国公府也落败了,与其留在这里没有好日子过,咱们还不如带上金银,尽快离开。”
顾氏越来越觉得不对,快二十年了,她从没想过私奔。
若能舍得荣华富贵,她早在二十年前就走了。
虽说现在国公府一日不如一日,邓家父子二人都废了,整个镇国公府被韩琼月和邓攸柠两人把着,没了她半分说话的份儿。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待在这里,一生做国公夫人,不比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马夫下田种地的好?
“展郎,你先回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今天有特殊情况,暂时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