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翠琴确定点头。
“你没有任何问题,是老婆子亲自接生的。”
“你出生时,因为是个姑娘,没人在意,还是我给你洗干净,放在襁褓里的。”
“说来也是可笑,偌大的国公府,对嫡小姐不闻不问。”
许是回忆起从前让牛翠琴很是感触,情不自禁多说了几句。
她的话,邓攸柠丝毫不意外。
自己这辈子跟邓家就是缘分浅。
屋外,厉天灼带着樱时和牛大郎坐在牛家门口台阶上。
看上去有几分落魄。
去找县令的江渊正好策马回来,看到他们坐在门外,一脸迷茫。
“大人,事已办妥,以后不会再有人为难牛家母子了。”
江渊拱手复命。
眼神还不忘扫了扫一旁的牛大郎。
厉天灼微微点头。
牛大郎感激回礼。
他们说话间,后面小路上快马加鞭驶来一辆马车,就在四人面前停下。
县令穿着深绿色官服,从马车上下来。
“这位风姿不凡的郎君,想必就是指挥使大人了。”
那长得脑满肠肥,一脸贪官相的男人忙着给厉天灼行礼。
厉天灼有些生气地瞪了江渊一眼。
“他怎么跟来了?”
江渊也很无辜,扶耳低声道:
“属下故意饶了弯子,多有了一里路,却还是没躲过他。”
县令没理会主仆二人的对话,自我介绍道:
“下官梅有德,见过厉大人。”
“不知大人从何处听闻我们县里开采私矿,那可是造反的罪名,下官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昨日,定是我们的官差与这位牛家小哥有什么误会。”
“即便您是银龙卫指挥使,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他一口咬定绝无征丁挖矿之事。
甚至往厉天灼身上泼脏水,给他安了个故意找事的名声。
厉天灼挑了挑眉。
他敢这么说,定是做足了准备,留了后手。
“梅县令是吧?”
“本官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