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少爷一脸懵逼,“什么?什么盐巴?”
萧景城从正堂走出,宠溺的笑了笑,“是时候通知帝都了!”
“现在就通知?手上只有一个亲信的供词,以及孙把头的密信,能揭穿郑延庆?”
“揭穿不了。”
沈峥五官都凑到一起,疑惑道:“那还通知帝都?”
萧景城舒缓的笑道:“但买卖私盐可以。”
什么私盐?谁买卖私盐?
他们不是一起查的案吗?怎么感觉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峥杵在院子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
事情已然解决,凌锦意陷入了长长的睡眠。
她一口气睡了两天,吓得沈峥还以为她冬眠了,忙把六指拽过来给她诊脉。
萧景城则突然忙碌起来,三法司的人乃至张庭都要移到宁都府,治郑延庆的罪。
这一套官司,凌锦意听着都头疼,自然躲得远远的。
她睡饱了起床,打算在樊城逛一逛,然后返回帝都。
当然,再走之前务必和曹玉安见一面。
算盘打得铃铛响,可事事不如人意。
当天下午,太阳偏西之时,瞎子竟然摸上了门。
沈家这个宅子极其隐蔽,这他也能找到?
凌锦意害怕,有一天这家伙能把她的真实身份查出来!
他来时,沈峥也在,坐在桌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端茶喝水倒茶。
这一动作行云流水,如同常人,甚至茶碗里的茶水正正好是七分满。
沈峥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这家伙真的是盲人?”
凌锦意小声回道:“我也这么怀疑。”
瞎子喝茶的手一顿,“我当然是瞎子,不然带个绸缎,闲的吗?”
沈峥一咧嘴,“这都能听见?!”
瞎子又露出招牌的神秘笑容,“我耳朵很好的。”
沈小少爷端详,眼神中透着质疑,大有,小爷要试试你,是不是耳朵真好的感觉。
她忙把话题拽回正轨,“你来找我什么事?”
“叙叙旧。”
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