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最差也是个死,信我又如何,你无从选择。”
那人苦笑了下,手持筷子夹了一口肉,仿佛再说,也对。
“你叫什么名字?”
“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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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茶馆。
四方天地,一尺高台,八方环坐,惊堂木响。
台上说书人吐沫星子横飞,台下喝茶的人也没闲着。
一个身穿深绿圆形小褂的中年男子,拉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低声问道:“嘿,听说没有!钱家钱二小姐又患上怪病了!”
“好家伙,钱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大女儿病死不说,小女儿又患上了?这回患得什么病?该不会还是什么蛊术之类的?”
“这次更邪门!听闻钱二小姐和那蜕皮的长虫似的,身上的皮掉一层又有了新皮,一个地方白一个地方黑,连光都不能见!”
“这该不会是被蛇给咬了,成妖怪了?!”
“这谁知道!只听说钱老爷又开始四处找名医治病,我看啊,找了也白找,谁让他赚了这么多的黑心钱,该啊!都报应在女儿身上了!”
“嘘嘘,可别说闲话,最近我们衙门三番五令,不准背后议论怪事。可别说了!”
“哎,可不是,前些阵子掌现的把我们叫过去……”
凌锦意竖着耳朵还想听听衙门里的变化,台上的惊堂木一响,打乱了三人的谈话。
三人嘴里喊着好,纷纷起身鼓掌。
只见一系青衫的男子下台,上来了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江南小曲。
隔壁桌的三人眼睛都黏在了台上,再也想不起刚才的话头。
凌锦意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男人啊!真是天下男人一般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