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圣母皇太后,谁嫉妒让她来找我。”
殿下的女孩抿着嘴,到底没说什么。
当晚从翊坤宫离开,凌锦意就忘了此事,前朝政事后宫秘事,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她脑海里来回的钻,此等举手之劳确实不过脑。
令人意外的是,仅隔一天,翊坤宫的嬷嬷便找上门来了。
凌锦意坐在床榻上,手捧着精神病学正在检查错别字,抬眸忘了眼步履蹒跚的老嬷嬷,随口说了句,“赐座。”
刚站起来的老嬷嬷瞬间又给吓得跪在地上,“不可,万万不可啊!”
贴心的唐汐儿搬来一个垫子,让老者烤着炉子坐在了殿上。
“何事?”
凌锦意啪的声将书稿扔到一旁,皱着眉道:“难不成是德阳又为难翊坤宫了?”
老嬷嬷声音沙哑,就像是在锡纸上撒了一把砂砾,听着让人难受。
嬷嬷半坐着,腰杆挺得笔直,“翊坤宫无事,内务府送来了几十个宫女太监,又将近些年的份额全都补上了,宫里热闹极了,本想请太后过去一坐,可贤阳公主说您忙碌,这才打消了念头。”
她应了声,重新将书稿拿起来。
那嬷嬷坐姿改为跪资,俯身磕了个头,“老奴此番前来,多谢太后救命之恩,人贱卑轻,只得日夜诵经,祈祷大魏风调雨顺。”
“无妨,有心就好。”
凌锦意抬头瞧着她一眼,老人全身雪白,发丝利落而不邋遢,身段大气带着些书卷味道,像是从小养在宫中,辅佐一宫主位的大宫女。
她随口说了句,“嬷嬷以前在哪里当差?”
“回太后,奴才以前就在翊坤宫当差。”
凌锦意猛地一抬头,神色认真起来,“名唤什么?”
“单字一个琅,以前名唤阿琅,现人称琅姑姑,曾伺候先皇后。”
阿琅?
这个字好像在哪里见过?
凌锦意一转头,汐儿拿着一封书信便凑了上来。
书信开头第一个名,便是阿琅。
“你……你是伺候先皇宫的大宫女阿琅?”
“没错,老奴原是宇文家的家仆,先皇宫进宫,奴才也跟着进来了。后先皇后病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