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只是红着眼眶道:“殿下,奉仪昏睡着,还一直在念着您。”

    晏时叙闻言,坐在了温梨儿的床头。

    她的脸烧的通红,眉头紧锁着,嘴唇白的厉害。

    她嘴中确实一直在叨咕着什么。

    他俯身身子凑近听,听到温梨儿道:“殿下,妾身好冷。”

    晏时叙心头蓦地一软,命永泰回他的毓庆殿送些炭过来,又亲自为她加了一床被子。

    这动静,把睡的有些恍惚的温梨儿给惊醒了。

    她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看他:“殿下,您来看妾身了?”

    晏时叙低低‘嗯’了一声,帮她掖了掖被角。

    “感觉如何了?”

    “唔,你是谁呀?”

    晏时叙微愣,看着她突然涣散的眼神,心头一紧。

    怎么突然又不认识他了?

    他朝永泰吩咐道:“快去将何院判叫来。”

    永泰一时有些诧异。

    殿下说的何院判?

    可这何院判是太医院之首,原只给皇帝皇后何太后太子诊脉,现在让他来给一个奉仪看病,不太合适吧。

    见他没去,晏时叙微微蹙眉,嗓音都冷沉了几分。

    “还不去?”

    “是,奴才这就去。”

    永泰忙退出了瑶华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何院判听到通传匆匆赶来东宫,原以为是太子身体有恙,没想到,是太子的一位奉仪。

    他怔愣过后,忙上前给人诊脉。

    晏时叙询问:“可严重?”

    何院判沉凝了好一会才到:“是有一点严重,温奉仪应是去年便大病了一场,底子还没养好,现在又邪寒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