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让我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白养野种?”

    男人癫狂了。

    对着倩儿就是一顿毒打,然后不顾对方哀求,拎着她衣领大步远去:“贱人,现在就跟我回去,若让我查出什么,看我不杀了你!”

    男人的咒骂与倩儿的哭嚎渐渐远去。

    易晓天叹息:“非得找个青楼女子,你说你何苦呢?”

    不远处,奢华的马车内,萧蓉端坐。

    她龙颜凤眸,天姿英发,一袭明黄长袍更显尊贵威严。

    “主子。”指向易晓天,婢女介绍:“这附近算卦的唯有此人。”

    萧蓉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玩味道:“这小子嘴这么贱,不怕挨揍?”

    “哎,这才第一卦,今儿个难喽。”

    整理着卦摊,易晓天摇头叹息。

    一日三卦,是他出师前立下的规矩,哪怕免费也要算完。

    扭头看了眼不远处卖番薯的大伯,易晓天眼珠一转:“陈伯,我看你今日生意不佳,要不要我给你算上一卦?”

    “算卦?不了!不了!晓天你还是忙着吧,陈伯临时想起家中有事,就先收了。”

    一句话,陈伯落荒而逃。

    这小子算卦太实诚,他陈老汉可消受不起。

    易晓天无奈耸肩。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他从十岁被送入道观跟随那邋遢道士学习道法卦象至今,连陌生人明日会穿什么颜色底裤都能算出来,从未失手。

    今天出门前他还心血来潮给自己算了一卦,说能遇贵人。

    “世人笑我太疯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