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心脏,看着母亲被迫喝下毒药。
一声声儿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青筋暴起!
那些死前的担忧眼神,彻底击穿这个少年内心。
只有真正崩溃的看着一切,他才知道,昔日画面主人究竟经历怎样煎熬!
现在柳长江眼底充血肿胀,一次次直面魏瑕伤痕,这种绝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没人知道魏瑕为什么要重复这段表演,也没人知道这段表演究竟是谁的人生。
但只要是老大说的,柳长江就照做。
最后一次出演完成,魏瑕迎着那双绝望的眼睛。
“都记住了吗?”
“这些画面刻在你脑子里吗?”
柳长江点头。
“四人戴医用口罩,两人没戴,左臂有蝎子纹身,滇南口音”
他一一开口,声音沙哑。
魏瑕忽然温和拍着他的肩膀。
“长江,你的脑子也有魏瑕的记忆了。”
这一刻,柳长江愣住。
寒意和震撼席卷。
但也心疼。
他揉着额头,有些恍惚。
所以,这是老大的记忆,这些就是老大的记忆!
原来他曾经经历这样绝望的煎熬。
魏瑕转头,盯着记忆中熟悉的魏家老宅,仔细看。
“以后记忆提取,你会是备用人选。”
风很冷,柳长江茫然看着。
“那你呢?老大。”
彼时大风吹过,卷起雪花纷扬,魏瑕从容转身,笑着。
“我啊,总喜欢多计划点东西。”
“因为没什么自信,所以多点备用人选也是好的。”
柳长江松了口气,但魏瑕只是看着他,还有话没说出口。
人的生命就一次。
长江啊,我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人,怎么可能会躺在病床上任由提取记忆?
长江。
不得好死的人死了……
但记忆怎么办啊?
需要有记忆啊。
那群王八蛋藏得很深,很难杀死,必须要实质性的证据,我现在只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