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不解的看向傅司寒。
委屈开口，声音带了哭腔，“傅总，是杉杉哪里做的不对吗？”
傅司寒眸光冷寒，“我说了，脏。”
这次苏杉杉听清楚了，是在说她脏……
脸上立马出现一抹红，被羞辱的彻底。
怎么会脏呢？她刚洗了澡，喷了香水，身上的裙子都是新换的。
反观苏语念，她才“脏”好吧！
苏杉杉用胳膊撑在地上站起来，朝傅司寒靠近两步，想解释。
“傅总，不是的……”
傅司寒拧起眉头，声音带了点怒意，“滚开，难闻死了。”
一连接受两个打击，苏杉杉的脸色很难看。
只好往后退了两步，面上染了焦急。
“傅总，我下次再也不喷这个香水了，我换……”
“杉杉。”苏南升叫住她，朝她摇了摇头。
他明显的看出，傅总不喜欢杉杉，这时候说多错多。
“傅总，您消消气，杉杉只是崇拜您，如果有得罪，您多包涵。”
“包涵？让我包涵，她配么？”
这话再次狠狠扎中苏杉杉的心脏。
她现在眼神中满是落寞与伤心。
苏南升被堵住了，这让他怎么接话啊？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傅总，果然如传闻中不好接触。
“你，谁让你坐这的？”
苏南升被问懵了。
还用问吗，当然是他自己坐下的啊！
在他锐利的注视下，苏南升缓缓抬起屁股，站了起来。
“一会儿让人把沙发换了。”
旁边的管家立即恭敬点头。
管家离开前瞪了眼苏南升，这不是给他们找事吗！
“那个，傅总，这、没必要吧……”
“怎么，你要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苏南升赶紧摇头，生怕再把人惹怒。
这沙发价值几千万，比他家那个不知高档多少倍，竟然说扔就扔。
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傅家的认知。
看到苏南升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