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亲生父母当成铺路的棋子嫁出去,多半是怨天尤人哀声载道。
像她这般豁达的,倒是头一个。
马车在誉王府门前停下,沈落玉道了谢,提着裙摆准备下车。
临渊叫住她,斟酌片刻问:“你中了情蛊?”
沈落玉奇怪蹙眉:“这件事战王殿下不是早就知道吗?”
临渊耸肩,看她的眼神更加深沉:“一时忘了,你回去吧,小心脚下。”
莫名其妙,沈落玉心中腹诽,弯腰下了马车。
她站到路旁,想等马车离去再进府。
临渊打起帘子,露出半张狰狞面具:“半月以后,你来梅园,本王让你看一出好戏。”
留下这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吩咐马车启程。
借着王府门前的一点灯光,沈落玉看见掀帘的那只手粗糙宽大,不似以往白皙十指如玉。
她心里一惊,只当是夜色太黑自己看走了眼,压下惊悸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