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像往常那样帮她解蛊,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傅长临偏头躲开。
双手一松将她扔到了地上,眼神淡漠到极致:“沈落玉,你不觉得脏吗?”
他转身大步离开。
留沈落玉一人愣愣的坐在原地。
情蛊快将她折磨疯了,只能无助抱住自己,在冰冷的地面紧紧蜷缩成一团,不知是怎么熬过的这一夜。
第二日清晨,春秀端着早膳进来。
看见倒在地上,浑身湿漉漉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沈落玉,吓得花容失色。
连忙跑到她身边:“王妃,您这是掉到湖里去了吗?”
沈落玉脸色惨白摇头,冷汗湿透衣裳。
脆弱的好像水中花月,一碰就会散掉。
好在她恢复了理智,看着盏中已经干掉的血迹,让春秀扶她起来。
趁着傅羡之没醒又取了一些心头血,交给春秀放好,坐到他身边装睡。
等傅羡之揉着发沉的额头醒来,她也装作宿醉刚醒的模样睁开眼睛,软软靠进他怀里夸赞:“王爷真是好酒量,连我喝不过您。”
傅羡之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就倒,不过在女人面前总要装一装,自负笑道:“本王可是千杯不醉,你一个女人当然比不了。”
他没发现什么端倪,陪着沈落玉用完早膳就走了。
他一走,沈落玉连忙让春秀把傅子修找回来,喂他喝了心头血。
当晚,孩子又发了怪病,高烧至昏厥。
傅羡之的血一点作用都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