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靖公主:……
虽然有点不应当,但是还是很想知道四哥被编排了哪些怎么办?
四阿哥笑,屈指一个爆栗子弹在她头上:“四哥好心帮你,你这丫头倒反过来想看四哥的笑话?”
“没没没,没有啊,四哥!这都是误会,误会来着。”
恪靖公主连忙解释,就怕慢了一星半点儿会被针对。
咳咳。
都说四哥清冷,她却知道这人冰冷外表下,是个多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
当年小九调皮,剃了他爱犬的毛,他二话不说就把小九辫子剪了啊!
苍了个天的。
要知道在满洲旧俗中,发辫可是灵魂栖息之所。就算是在外征战不幸阵亡时,不方便运送遗体回乡。也要剪下死者的发辫交给家属安葬。
因此上,除非国丧、父母丧,可没有轻易剪发辫之说。
姨母不依带着小九闹腾到御前,四哥才得了喜怒不定之语,被嘱咐戒急用忍。
然后用力过猛,小话痨变冰块脸。
作为现场亲历者之一,恪靖公主对这事印象可深刻了。自然而然的,就对这狠人四哥有所期待。
也格外听劝。
只简单了一些如意入宫后的相关举措,做到心中有数之后就不再深入探究。
面对她时,也更加的毕恭毕敬。
态度转变之大,让郭贵人,哦,现在得叫郭嫔娘娘都不由惊诧,而后又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意:“都是因为额娘,才让我儿如此的吧?”
嗐!
这误会的。
都让恪靖公主失笑:“跟额娘没关系的,虽然多亏娘娘帮扶,才有你如今的嫔位。但女儿更感谢她从中斡旋,让女儿再受重用。”
说起这个,恪靖公主爱新觉罗家标配的丹凤眼都熠熠生辉。
“额娘您知道的,女儿幼时常伴于乌库妈妈膝下。听多了她老人家虽青年丧夫,但不坠青云之志,接连辅佐两代帝王的伟大事迹。自然而然的,就有崇拜与学习她老人家之意。”
别的公主都不愿抚蒙,不愿意离开京城锦绣之地。
她却不一样。
初听她被指到硝烟还未散尽的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