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利，甚至颠覆江山的工具。所以……”
“所以儿子一直嘴上叫皇玛嬷，私下里却从未相信过。还安排人手进行调查，想着找出实际证据来，再送到汗阿玛面前。没想到……”
没想到目的未成，人却已经被劈倒。
那麻酥酥，欲生欲死的感觉。
让四阿哥还以为今儿个命算是休矣，结果……
第二道雷没来，他皇玛嬷委屈愤怒的小眼神来了：“好啊，枉我还心疼你小子原本一心做贤王，却被拉进夺嫡漩涡。十几年小心翼翼，终于通关夺嫡，为江山社稷活活累死，却还被各种诟病。却没想到，你口口声声喊皇玛嬷，实际却恨不得送皇玛嬷去死。”
哼哼。
如意气极：“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成者王侯败者贼。
既然做了，四阿哥就有坦然接受失败的勇气：“孙儿无状，冒犯了皇玛嬷，任由皇玛嬷如何处置。哪怕刀斧加身，死无全尸，孙儿也毫无怨言。”
如意眯眼：“现在一口一个皇玛嬷，不怀疑我是什么势力派来的，也不怀疑我是什么孤魂野鬼了？”
四阿哥苦笑：“若什么势力能有此通天彻地之能，那还装什么装？直接就扯反旗了吧！至于后者，孙儿仔细观察过，您并不惧怕阳光。且……”
“孙儿看过许多书，从未见哪个孤魂野鬼不但不畏惧天雷，还能携雷霆之力的。”
再说比起当辅助，谁不喜欢坐江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