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瑞王……”
沈期压根听不进去,索性掐住她两腮:“好了,我知道。”
“回去说。”
宋琬被他紧紧捉住手腕,几乎是跑着往前走,仍旧不确定道:“回,回哪里?”
沈期一步也没停,坦坦荡荡地盯住她:“回家。”
宋琬觉得他笃定得可怕。
什么叫回家?他这是猜出什么了吗?
可怎么偏偏不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她没来由地头皮发紧,直到承天门外,被沈期塞进侯府的马车里。
然后他听见沈期喊她的名字,冰凉得有点瘆人:“宋琬。”
她打了个寒战。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她都不敢想他此刻有多恨她,把他玩得团团转,还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
她后背紧贴在车壁上,冷汗涔涔:“我,我……”
沈期见她这副紧张模样,反而好整以暇起来,抱臂瞧着她:“你不给本侯一个解释吗?”
“还是你觉得,欺骗本侯很好玩?”
宋琬听到他的审问,只觉委屈得快要死了,就后悔前夜没直接同他摊牌,反而落到被他猜疑的境地。
她信誓旦旦地对上他故作锐利的目光,辩解道:“我一开始是害怕,后来,后来我打算说的。”
“侯爷您明白的吧,我真的有苦衷,哪里是故意欺瞒您?”
她打量着沈期渐渐松动的神色,胆子大了些,装可怜道:“难道您就没有问题吗?您刚见到我,就把我好一通骂,还让我滚出侯府。”
“动不动就说我攀附,说我心机,恨不得我原地消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