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得罪贵人之处,实在劳您担待。”
沈期微不可察地一挑眉,这人说得好有心思,倒叫他担待宋琬,好像自己是她什么人似的。
他压不下那股天然的敌意,就算谢知衡进退合宜,举止有度,也叫他看不顺眼。
宋琬见他死活又哑巴了,心下无语,但想着沈期很久没有在她跟前摆过架子,让着点也罢。
她思忖着,终于想到一个哄人的办法:“侯爷是出来给下官送伞的吗?”
沈期沉默,眼神却回答了没错。
宋琬攥着伞柄,很珍惜似的:“太劳烦侯爷了,改日一定将伞面拭净了,再还给侯爷。”
沈期听着顺耳,点了点头,又状似不经意地提点她:“你不去刑部吗,如何在这儿耽搁?”
宋琬从善如流,赶紧告退,谢知衡很识趣地没跟上,沈期却不知犯什么病,莫名其妙剜了他一眼,跟着宋琬往刑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