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腮帮子,又看了言之凿凿的沈期一眼,终于还是偏过头去,给自己塞了一嘴小酥饼。
沈期实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就感觉她不相信,在那儿憋笑。
好吧,随便她信不信的,反正他也不打算多接近她,作为友人照料一二便是了。
宋琬很快吃完了,下人低头进来,收拾好了碗碟。
她刚想躲回帐内,以免接触到更多的人,屏外已经传来了一道熟悉至极的女声。
“子望,琬儿不见了,你赶紧去西市的铺子找她。”
宋琬整个人僵在原地,实在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假意咳了几声,居然真咳出来一帕子的血,赶紧跟沈期告退:“下官……”
沈期已经开始烦躁地捏额头,抬手示意她进内屋休息去。
沈夫人着急忙慌地进来,没瞧见传闻中那个小官的身影,一想到宋琬,仍发愁道:
“琬儿娘家在京中有产业,她平日里打点经营,也常常不在府上,可从没有超过两日不来请安的。”
“母亲怕她是出什么事了,你知道一个姑娘家在外管铺子,免不了遭人欺负。”
“可惜她从来不叫咱们插手,也不知是碰到什么难事了,总归她家产业就那几处,你赶紧都跑一遍,得瞧见人没事才行。”
沈期被她嘀咕得费解,更无心管这种人的死活:“她就在府中啊,早晨还派人来送吃食了。”
沈夫人气他无动于衷:“那是她走之前吩咐人送的,如今又不在家。”
“连她院子里几个最亲的丫头,都出门去寻了。”
沈期听着只觉头疼,还生怕里屋躺着的那个耳朵好使,听了当笑话,恨不得沈夫人别管了。
“那不就行了,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不成?谁知道她去做什么了,指不定借着侯府的名头,去搞什么阴谋了。”
“母亲你就别管了,有什么要紧的?”
沈夫人最见不得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想到他昨日抱了个男子回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因为被男子迷了心智,放着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不要,简直是疯了!
她戴满金银的指节叩在桌面上,兴师问罪道:“你是不是喜欢男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