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干了一年多,从第一个月开始就告诉我们说下个月再发工资,厂里周转紧张。”
“结果一个月拖一个月,就这样一拖拖了一年多。”
“我们每一个人都欠了七八百块钱的工资,我们指着这些工资过日子吃饭呢。”
“可是可倒好,趁着我们没注意,一夜之间厂子里所有的设备拉走了。
库房里所有的布料材料全都拉走了。”
“什么都没剩,就剩了一个空荡荡的厂房,这厂房值几个钱呀?”
“听说这厂子都已经卖给了新厂长。”
“他们要坑人,他们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这些工人啊。”
“欠了我们这么多的钱,就没有人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跑到这里来搬东西。”
“记者同志,求求你们找找人给我们做主吧。”
“我们每个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这些工资关系到家里人能不能吃上饭?”
“总不能让这么多人都活生生的饿死,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不然的话谁能不知道抢东西是犯法的。”
“记者同志,你们就帮帮我们吧。”
眼前的人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记者急忙把人扶起来,
“你们别这样,你们别这样,我们既然赶来了,就是要把这个事情报道出去,让更多的人关注到。
让上级领导知道了才会有人给你们做主,具体的情况请你们详细的说一说。”
众人一听,有人给做主,立一刻,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江林啥话都没说,站在那里当背景板儿。
这些人所说的话已经明明确确的把故事的脉络勾勒了出来。
反正他是今天刚到的老板,这些事情跟自己无关。
江林和陈江山在派出所里待到了晚上七八点才总算是出来,毕竟他们在这件事情里不算是惹是生非的。
这件事跟两人完全没关系,他们最多就是个报案人。
不过连记者都对江林同情不已,他这个今天刚刚出现的老板花钱买了个空壳。
当然也许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