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晚只感觉血液瞬间凝固,抬起的手都没有知觉了。

    “怎么会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告诉父亲?”

    “夫人不让我们通知任何人,只说不要管她,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可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夫人身子大虚,依旧没有好。”

    姜非晚咬唇,语气哽咽,“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不通知就不通知,我这就去请医官来。”

    说着她就要冲着离开,很快被素心拉住。

    “小姐……”素心拉着她,伸出手替她拂去鬓边的落花,“我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要你帮夫人请医官,再说了任何医官都没有用,小姐的身子很特殊,只有她自己能救。”

    姜非晚不明白,“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不懂、想不通。

    为什么母亲要将什么都瞒着她们,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根本不在乎自己和父亲的模样!

    这样的疑惑在她的脑海中不止一天两天,而是二十一年,是整整二十一个春去秋来、数千个日日夜夜。

    “这里面的各种缘由,我不能说,也不应该由我和小姐说。”素心低眸,那冰寒的眸子里闪入几分愧疚。

    姜非晚哼笑一声,有些无力,“那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要我怎样?我又能怎样?她连真相都不愿意告诉我,她对我毫不在意,难道你还指望她能够听我的话,看病治疗吗?”